Sunday 14 February 2010

A date with Monet, Cézanne, Van Gagh and other Masters from Musée d'Orsay -莫內, 梵谷, 塞尚遠從奧塞美術館而來

從過完新年就一直嚷著想要去坎培拉看畫展, 這次從奧塞美術館破天荒的出借了 112 幅後印象派大師的作品到坎培拉澳洲國立美術館 (NGA). (據說是因為 Musée d'Orsay 在整修的關係). 也想去拜訪住在那兒很久沒見的 L, , 見識一下首都之貌, 還有之前考慮過的國立大研究所是個什麼樣子.


開學在即, 擇期不如撞日, 和 H 決定當個週日就成行. 雖是臨時起意, 但還是在兩三天內搞定行程表, 支出預算, 預定機票, 住宿, 交通, 門票, 訂位及相關地圖, 資訊等等. 這次沒有人來對既定安排專搞破壞,  行程緊湊, 順利, 充實, 感謝坎培拉朋友的大力幫助及支持.

當天是凌晨五點半的飛機, 前一天還工作到很晚, 大致上跟本沒睡就出門了, 一小時十五分鐘的飛機, 完全沒能休息, 不過心情雀躍難以形容.

一到坎培拉, 朋友便招待我們去吃早點, 按例, 還是吃了 Egg Benedict, 此處用的是英國滿福堡. 店裡採光設計十分用心, 後半部的天花板用的是半透光的材料, 早晨的光線怡人, 令人在進餐時心情大好.


坎培拉比起澳洲其它三大城市人口算很少的, 這個介於雪梨及墨爾本之間的行政特區. 放眼遠望, 可見青峰迤邐. 是在大城市不可得的奢侈.


畢竟是首都, 建築多半很氣派. 右上為國家美術館的入口指引. 左上為國立圖畫館本館. 不論走到哪, 常會看到上面那個有袋鼠鴯鶓的國徽.  雖不至於到山楶藻梲的地步, 但噴水池, 花園造景, 藝術作品不一而足, 國立圖畫館的一樓咖啡店及畫店內甚至有所費不貲彩繪玻璃. 五彩的光線落在室內, 頓時讓氣氛柔美起來.

展覽不消說是禁止照相的, 六個大房, 光是第一趟便花了近三個小時. 莫內的日本庭園, 杜加的芭蕾幕後, 梵谷的星夜, 高更的大溪地少女, 學院派大師塞尚的靜物畫. 到後期漸漸顯出象徵主義的作品. 全是些本來只在課本書上見到過的名作, 一一進到眼前來.  深邃的藍, 幽闇的綠, 婥約的女郞, 爍的星光.


下午再回館內, 人潮漸散, 留下的彷彿都是和某幾張作品有著私密的約會, 大家分散著, 像是靈魂被吸入畫中般, 偌大的會館一片靜謐.  我拿著要寄給親人朋友的名信片, 對著原作, 一張一張的慢慢寫. 不單是充斥滿當下被藝術作品撼動的情緒, 也忍不住因不能與至親家人分享這一份感動而惆悵.

會館另闢一隅, 將梵谷的房間從畫作中重現, 左上便是那個房間的實影, 這裡給孩子備齊色筆畫紙, 讓他們隨意塗鴉. 父母可以喘口氣坐下休息, 或陪孩子裁些星星貼到將 '星夜' 放大到一面牆的壁畫上頭. 但對我這個完全沒有繪畫天份的人, 這個空間還提供了一個非常特別的體驗. 直到進入了這個房間, 才明暸梵谷的視角, 為什麼老是覺得原畫中有點不協調的空間感.

另走了一趟國立大學參觀, 右上是醫藥研究所, 左為臨近的博物館. 建築新穎, 設計奇特, 算是坎培拉最通行的風格?

一天將盡之時, 朋友知我愛吃, 善體人意的領著我們去 Koko Black 的巧克力店. 之前去墨爾本時親身去過店裡吃甜點, 印象很好, 偏愛他們的巧克力多過於 頂頂有名的 Max Brenner-- 對我而言稍微太甜了些. 可惜這次沒能在店裡享用甜點.


下榻 Rydges Hotel Canberra Lakeside, 房間有點年紀, 但整潔舒適且離市區不遠, 最要緊是有配合的網路上訂票優惠. 一天下來, 體力早透支, 難為 L 陪了我們一天. 累到我難得午夜之前就寢, 闔上眼卻仍能依稀見梵谷的星光, 港灣的燈火, 那對仰望夜空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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