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號晚上, 是公費審核的口試. 因為是國家出錢讓我唸書, 所以再進一步研究之前, 要先看看研究是否有這個 '價值', 免得到時做出來的東西對國家社會無益. 其實比起來, 走藝術這方面的學術路線, 對 '大眾' 的貢獻本來就是很抽象的, 無法提出一個數據以供參考. 所以評審委員到底是以什麼角度來考量, 老實說我也很好奇.
不過總算把這件事情給了結, 大大大鬆一口氣. 本來以為去年底要做, 結果排不進學校行程, 後來又一度以為二月可以提, 又因為現在全職工作的關係, 時間又差一點點沒擠上. 所以一延再延, 終於讓我排上三月底. 昨天從早上開始, 就呈現一種莫名的興奮. 上班完衝回家整裝, 還沒到學校前整個臉紅通通, 心跳爆快, 坐上公車後只好逼自己唱Brahms交響曲第三號的慢板, 旁邊的人可能以為我有病.
不過很奇怪, 反而上了台以後整個人就冷靜下來了, 可能課堂講多了, 養成職業病了吧. 另一方面, 委員的眼光還比不上家裡爸爸的眼光來的炯炯有神兼之咄咄逼人, 所以沒有感到有任何的壓迫感. 切換投影機跟音響時都很順利, 我深怕 '小愛' 上身 (之前碩士的指導教授, 只要一要動用到機器, 設備一定跟他唱反調). 結束時教授說 '完全不覺得妳會緊張呢', 學妹反應說, 都還聽得清楚. 我深怕自己說的太快, 理論上我整個講完應該要45-50分鐘, 但我正文發表完只有40分鐘, 可見還是比我預定的速度快了些. 不過以台下的反應來判斷, 應該是還好, 互動也不錯, 大家應該算聽得清楚吧.
中間被提問時, 我反射性的對提問者丟出另一個反問, 還笑得很開心, 感覺好像我真得很有自信一樣...這時我真是要感謝唸榮譽學士時 Dr. Truman 的魔鬼訓練啊. 以前在他在我們做簡報時, 架了一台跟電視上看到那種拍片一樣大的攝影機在前面. 你想不注意都很難. 事後還要大家自己看, 一開始的矬樣簡直是慘不忍暏. 希望片子己經被銷毀了, 不過也是從那時開始, 養成了上台的反應及職業笑容. 最刺激的當然是最後的 '機智問答', 因為沒得準備, 要是當場腦筋打結, 那可就有得好看了. 說到這, 又得要感謝另一位恩師, 中學的國文趙老師, 要不是她推我參加即席演講, 我自己從來沒想像能擁有在大家面前冷靜鎮定發言的能力. 老師現在遠在加拿大, 我的感謝, 不知道是否有傳達到的一天呢?
感謝 L 的友情支持, 那天的照片全是她拍的, 回程的時候兩人就在公車站把準備的French Twice的水果塔跟栗子蒙布朗給拿出來吃了, 我們吃的很開心. 一旁等車的看得都餓了, 坐在右手邊的人一直盯著我們, 完全不加以掩飾. L 還故意把盒子給亮出來, 好讓大家看到我們在吃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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